☆47.第4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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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7 章
許連翹的身體慢慢地在恢覆，雖然偶然夜裏還有夢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，但是只要睜眼的時候看到寧垣在她旁邊，她就感覺到很安心。
“我是不是很麻煩”
她有時候也會很忐忑地問寧垣，因為她知道，因為她，他也好幾天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。
甚至還因為她經此一朝，有點怕火，夜裏都不點任何的燭火…
她白日裏無事可以補眠，但是寧大哥卻還要到處跑…
可寧垣沒有半點嫌棄她麻煩，他只會輕輕地擁住她，然後在她耳邊說著安慰她的話。
“阿翹別怕，寧大哥以後都會保護你的。”
“等我們去了西北…就再也不用碰到那些人了。”
許連翹知道寧垣口中的那些人都有誰…
她那個一直以來都沒怎麽見過的父親，竟然在前幾日的時候又回京了。
“我其實都不記得他的模樣了。”
許連翹緩緩地說道， “最後一次見他都已經過去不知道多少年了。”
那時，還是在京郊的臥佛寺，她只還記得，祖母那天哭得特別傷心…
她說到這裏的時候，寧垣輕輕拍著她的肩膀。
“真的有人能成仙成佛嗎”
許連翹問出了她一直以來的問題。
“我倒不是對那些求仙問道的人有什麽意見，我就是覺著…”說到這裏，許連翹想到了她的生身父母， “我就是覺著說，他要是想走這條路，就自己堅持一點，又想求仙問道，又要娶妻生子是個什麽道理。”
“寧大哥…長生和娶妻生子，你會選哪個如果，真的有長生的話。”
許連翹支起半個身子來，於一片黑暗中，循著寧垣的方向靠近幾分。
卻不時響起了幾分哧笑。
“在這裏，阿翹。”
然後，許連翹差不多被寧垣拉到了身上，很明顯，她剛才差點碰到了不該碰到的東西。
隨即，她的耳邊，繼續傳來寧垣有點慵懶的聲音: “我自然是選阿翹的。”
“貧嘴。”話是這麽說，但許連翹嘴上的笑意還是掩飾不住的。
仿佛是看到了她的高興，寧垣嘴角也化出了蜜: “那阿翹呢”
“我啊…”許連翹故弄玄虛， “我吧…我想選…長生。”
說完自己都覺著不好意思，多少有點愧疚在裏面。
“你說什麽。”
寧垣都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，她這個沒良心的。
“啊呀…不是假如嘛假如。”哪裏會有真的長生。
可寧垣不是這麽想的，假如這麽飄渺的事情，阿翹都不哄哄他，更別說真的了。
他半瞇起眼睛，帶著點危險，一個翻身，和她調換了個位置。
“啊呀。”周圍黑不溜秋的。
“我…我開…”
許連翹話完沒說還，剩下的話就消失在了嗚咽裏。
說來，她和寧大哥，也親過許多次了。
只是這次，稍微有點不一樣。
他開始咬她的舌尖了。
寧垣與她的手十指相扣，纏。。綿在床榻之間。
鼻尖相抵事，綿熱的氣息彌散在周圍。
喘。息聲彌漫開來，悠揚床榻。
“阿翹，你是願意嫁給我的，是嗎”
離了她的唇，寧垣問她，語氣中帶著絲絲的…挑釁。
他求了聖旨，雖然他請說讓過兩個月，尋一個合適的機會讓聖上頒旨，可許連翹是提前知道了這件事的。
許連翹聽得這話，輕輕應了一聲， “不是之前就說了嗎”
想一直和他在一起。
“那你說你心悅於我。”
活像一個討糖吃的小孩。
“我心悅你。”
“你想同我成親。”
“我想同你成親。”許連翹乖的像一只兔子。
“乖。”
寧垣捋過她的青發，又與她唇齒相依。
許連翹哪裏敢不聽話，她都怕他把她吃了。
…
“太重了…寧大哥，重了。”
說著，許連翹試著推了推寧垣。
不料，才放到他胸前的手，又被她攥在手裏。
“看你以後還敢選別的。”
語氣中頗有一些威脅的味道。
不知怎麽，許連翹就有點委屈了。
即使只有外頭映進來的一點點月光，還是映出了她眼中的水花。
“你欺負我，你還威脅我…你哪裏喜歡我了。”
選長生怎麽了，她就選，她就選。
“嗚嗚…”
寧垣哪裏能見她這麽哭，連忙，不知所措地翻身下榻，認錯一般，半跪在床前。
“對不住，阿翹。”
“是寧大哥的錯。”
然後胡亂給她抹起了眼淚。
“你很重，你知不知道”
許連翹控訴道， “你壓疼我了。”
“是是是，寧大哥錯了。”
“下次，讓阿翹在上面。”
什麽呀，沒臉沒皮。
許連翹感覺要被他氣死了， “我這一輩子都沒哭過那麽多次，就你盡讓我哭了。”
她那個爹出家的時候，她沒哭，她娘改嫁的時候，她也沒哭。
江淮那麽對她的時候，她也沒哭。
她只在祖父祖母去世的時候，哭得有點難過…
可是他這幾日，盡讓她哭了，
寧垣沒辦法，只能繼續抱著哄她。
雖然，阿翹哭得傷心，但他是願意哄她的。
“再哭就成小花貓了。”
他以前也見過人哭，男人哭，女人哭。
他會覺著有點煩人。
但是，對阿翹不會。
他反而還挺受用的。
“那你哄哄我。”
“嗯…”
這怎麽哄，寧垣認錯認得快，可哄人這事，他也沒經驗啊。
“等到了西北之後，我帶阿翹去看雪，好不好”
“有時候踩在雪上，還有很清脆的嘎嘎聲。”
“等到春天的時候，我就帶阿翹去放風箏，雖然西北的春天沒有這裏那麽綠油油的，但是也是可以種樹的，我們種下一顆，等老了就坐在樹下乘涼，”
“夏天，沒有這裏那麽熱，阿翹應該會喜歡的…”
“嗯嗯。”
許連翹被哄的止住了哭。
誰說他不會哄人的，她覺著，他挺會的。
“寧大哥，你和我講講你小時候唄。”
她發現，寧大哥從來都沒有和她提起過他小的時候。
提起這個，寧垣的眼眸怔了怔。
他不是不願意和阿翹說他的事，他只是不知道怎麽說。
“是不能說嗎”
許連翹明顯感覺到，寧大哥的身子僵了一下。
“也不是…”寧垣有點猶豫，半響後，才慢慢地說道， “只是我母親在我七歲的時候就過世了，後來，我就去了軍營…很多事…也都沒什麽意思。”
她母親是京城人士，生下他後，才和他那個父親去了西北。
母親是一個很傳統的世家貴女，她不習慣西北的民俗，也對很多事情嗤之以鼻。
這些，他還是從教養母親的嬤嬤那裏得知的。
可是，父親不是，他的父親粗獷，喜歡的是那些隨性的女子。
本來，他與母親的婚事，對他就勉強，更不用說，到了西北之後，母親拘著的性子，就更不得他喜歡了。
後來的後來，他那個父親，就納了一個妾室，一個能和他父親一起騎馬，一起舞刀弄劍的女子。
母親郁郁難消，後來就一病不起。
他那個時候太小，還不知道，原來，那時候，每日送到母親房中的炭，居然是母親的催命符。
那些炭中，被摻了夾竹桃…
母親去世後，也不知道是誰的主意，要把不到十歲的他送去軍營。
可是不管是誰提出來的，他父親就是這麽安排他的。
但是，他沒能如他們的意死在戰場上，相反，他活了下來。
不僅如此，他後來還查出，當年的炭火，是父親的那個小妾指使人做的。
那年，他十三歲。
也不知道是那個小妾容顏不在了，還是因為他那個父親在母親死後開始緬懷母親了。
他父親很快就處死了那人。
可那又怎樣…
他的母親也不可能再活過來了。
他所遭遇的一切，也不可能當作沒發生過。
人啊，果然。
最是薄情寡義。
“後來，就是我十五歲那年，進京遇到了你。”
他原本以為他這輩子都會是這樣的想法，直到十五歲那年，他在禪房屋檐下，遇上了一個姑娘。
一個對著他眉眼彎彎的姑娘。
他的阿翹。
…
聽到這裏，許連翹也不哭了。
只是緊緊地抱著寧垣。
“寧大哥，你以後有我，我是不會因為別人不要你的。”
“…，然後，你也不能因為別人不要我。”
“好。”
寧垣應下了。
這是他們相伴一生的約定。
…
白天的時候，一想到這裏，許連翹就覺著，她和寧大哥的關系又近了一步。
雖然，她看著手裏的信件，有點發愁。
是安怡郡主派人送來的赴宴邀請。
對，就是那個之前，她在臥佛寺遇上的安怡郡主。
她挺煩惱的，她其實根本不善交際，她之前也從來沒有出席過這樣的宴席。
倒不是她不去，是壓根沒有人會邀請她。
所以，這時候，安怡郡主怎麽會想起她來的，她現在…頂多是一個和離了的婦人。
還有就是，看著這個，難免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…
好煩啊…她覺著，做只鴕鳥就很好。
她好想快點離開京城啊。
寧大哥說，在西北他是老大，那她就是老大的老大，她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，她可以隨性地做她自己。
可以不用跪誰，拜誰…
可以想見誰見誰，不想見誰就不見。
真好啊。
算了，先醒醒。
她還得先去京郊的宅子那裏把東西收拾了。
經過那一遭…
確實，住在那麽偏的地方不合適。
只是她沒想到，會在那裏見到江淮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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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連翹的身體慢慢地在恢覆，雖然偶然夜裏還有夢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，但是只要睜眼的時候看到寧垣在她旁邊，她就感覺到很安心。
“我是不是很麻煩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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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還因為她經此一朝，有點怕火，夜裏都不點任何的燭火…
她白日裏無事可以補眠，但是寧大哥卻還要到處跑…
可寧垣沒有半點嫌棄她麻煩，他只會輕輕地擁住她，然後在她耳邊說著安慰她的話。
“阿翹別怕，寧大哥以後都會保護你的。”
“等我們去了西北…就再也不用碰到那些人了。”
許連翹知道寧垣口中的那些人都有誰…
她那個一直以來都沒怎麽見過的父親，竟然在前幾日的時候又回京了。
“我其實都不記得他的模樣了。”
許連翹緩緩地說道， “最後一次見他都已經過去不知道多少年了。”
那時，還是在京郊的臥佛寺，她只還記得，祖母那天哭得特別傷心…
她說到這裏的時候，寧垣輕輕拍著她的肩膀。
“真的有人能成仙成佛嗎”
許連翹問出了她一直以來的問題。
“我倒不是對那些求仙問道的人有什麽意見，我就是覺著…”說到這裏，許連翹想到了她的生身父母， “我就是覺著說，他要是想走這條路，就自己堅持一點，又想求仙問道，又要娶妻生子是個什麽道理。”
“寧大哥…長生和娶妻生子，你會選哪個如果，真的有長生的話。”
許連翹支起半個身子來，於一片黑暗中，循著寧垣的方向靠近幾分。
卻不時響起了幾分哧笑。
“在這裏，阿翹。”
然後，許連翹差不多被寧垣拉到了身上，很明顯，她剛才差點碰到了不該碰到的東西。
隨即，她的耳邊，繼續傳來寧垣有點慵懶的聲音: “我自然是選阿翹的。”
“貧嘴。”話是這麽說，但許連翹嘴上的笑意還是掩飾不住的。
仿佛是看到了她的高興，寧垣嘴角也化出了蜜: “那阿翹呢”
“我啊…”許連翹故弄玄虛， “我吧…我想選…長生。”
說完自己都覺著不好意思，多少有點愧疚在裏面。
“你說什麽。”
寧垣都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，她這個沒良心的。
“啊呀…不是假如嘛假如。”哪裏會有真的長生。
可寧垣不是這麽想的，假如這麽飄渺的事情，阿翹都不哄哄他，更別說真的了。
他半瞇起眼睛，帶著點危險，一個翻身，和她調換了個位置。
“啊呀。”周圍黑不溜秋的。
“我…我開…”
許連翹話完沒說還，剩下的話就消失在了嗚咽裏。
說來，她和寧大哥，也親過許多次了。
只是這次，稍微有點不一樣。
他開始咬她的舌尖了。
寧垣與她的手十指相扣，纏。。綿在床榻之間。
鼻尖相抵事，綿熱的氣息彌散在周圍。
喘。息聲彌漫開來，悠揚床榻。
“阿翹，你是願意嫁給我的，是嗎”
離了她的唇，寧垣問她，語氣中帶著絲絲的…挑釁。
他求了聖旨，雖然他請說讓過兩個月，尋一個合適的機會讓聖上頒旨，可許連翹是提前知道了這件事的。
許連翹聽得這話，輕輕應了一聲， “不是之前就說了嗎”
想一直和他在一起。
“那你說你心悅於我。”
活像一個討糖吃的小孩。
“我心悅你。”
“你想同我成親。”
“我想同你成親。”許連翹乖的像一只兔子。
“乖。”
寧垣捋過她的青發，又與她唇齒相依。
許連翹哪裏敢不聽話，她都怕他把她吃了。
…
“太重了…寧大哥，重了。”
說著，許連翹試著推了推寧垣。
不料，才放到他胸前的手，又被她攥在手裏。
“看你以後還敢選別的。”
語氣中頗有一些威脅的味道。
不知怎麽，許連翹就有點委屈了。
即使只有外頭映進來的一點點月光，還是映出了她眼中的水花。
“你欺負我，你還威脅我…你哪裏喜歡我了。”
選長生怎麽了，她就選，她就選。
“嗚嗚…”
寧垣哪裏能見她這麽哭，連忙，不知所措地翻身下榻，認錯一般，半跪在床前。
“對不住，阿翹。”
“是寧大哥的錯。”
然後胡亂給她抹起了眼淚。
“你很重，你知不知道”
許連翹控訴道， “你壓疼我了。”
“是是是，寧大哥錯了。”
“下次，讓阿翹在上面。”
什麽呀，沒臉沒皮。
許連翹感覺要被他氣死了， “我這一輩子都沒哭過那麽多次，就你盡讓我哭了。”
她那個爹出家的時候，她沒哭，她娘改嫁的時候，她也沒哭。
江淮那麽對她的時候，她也沒哭。
她只在祖父祖母去世的時候，哭得有點難過…
可是他這幾日，盡讓她哭了，
寧垣沒辦法，只能繼續抱著哄她。
雖然，阿翹哭得傷心，但他是願意哄她的。
“再哭就成小花貓了。”
他以前也見過人哭，男人哭，女人哭。
他會覺著有點煩人。
但是，對阿翹不會。
他反而還挺受用的。
“那你哄哄我。”
“嗯…”
這怎麽哄，寧垣認錯認得快，可哄人這事，他也沒經驗啊。
“等到了西北之後，我帶阿翹去看雪，好不好”
“有時候踩在雪上，還有很清脆的嘎嘎聲。”
“等到春天的時候，我就帶阿翹去放風箏，雖然西北的春天沒有這裏那麽綠油油的，但是也是可以種樹的，我們種下一顆，等老了就坐在樹下乘涼，”
“夏天，沒有這裏那麽熱，阿翹應該會喜歡的…”
“嗯嗯。”
許連翹被哄的止住了哭。
誰說他不會哄人的，她覺著，他挺會的。
“寧大哥，你和我講講你小時候唄。”
她發現，寧大哥從來都沒有和她提起過他小的時候。
提起這個，寧垣的眼眸怔了怔。
他不是不願意和阿翹說他的事，他只是不知道怎麽說。
“是不能說嗎”
許連翹明顯感覺到，寧大哥的身子僵了一下。
“也不是…”寧垣有點猶豫，半響後，才慢慢地說道， “只是我母親在我七歲的時候就過世了，後來，我就去了軍營…很多事…也都沒什麽意思。”
她母親是京城人士，生下他後，才和他那個父親去了西北。
母親是一個很傳統的世家貴女，她不習慣西北的民俗，也對很多事情嗤之以鼻。
這些，他還是從教養母親的嬤嬤那裏得知的。
可是，父親不是，他的父親粗獷，喜歡的是那些隨性的女子。
本來，他與母親的婚事，對他就勉強，更不用說，到了西北之後，母親拘著的性子，就更不得他喜歡了。
後來的後來，他那個父親，就納了一個妾室，一個能和他父親一起騎馬，一起舞刀弄劍的女子。
母親郁郁難消，後來就一病不起。
他那個時候太小，還不知道，原來，那時候，每日送到母親房中的炭，居然是母親的催命符。
那些炭中，被摻了夾竹桃…
母親去世後，也不知道是誰的主意，要把不到十歲的他送去軍營。
可是不管是誰提出來的，他父親就是這麽安排他的。
但是，他沒能如他們的意死在戰場上，相反，他活了下來。
不僅如此，他後來還查出，當年的炭火，是父親的那個小妾指使人做的。
那年，他十三歲。
也不知道是那個小妾容顏不在了，還是因為他那個父親在母親死後開始緬懷母親了。
他父親很快就處死了那人。
可那又怎樣…
他的母親也不可能再活過來了。
他所遭遇的一切，也不可能當作沒發生過。
人啊，果然。
最是薄情寡義。
“後來，就是我十五歲那年，進京遇到了你。”
他原本以為他這輩子都會是這樣的想法，直到十五歲那年，他在禪房屋檐下，遇上了一個姑娘。
一個對著他眉眼彎彎的姑娘。
他的阿翹。
…
聽到這裏，許連翹也不哭了。
只是緊緊地抱著寧垣。
“寧大哥，你以後有我，我是不會因為別人不要你的。”
“…，然後，你也不能因為別人不要我。”
“好。”
寧垣應下了。
這是他們相伴一生的約定。
…
白天的時候，一想到這裏，許連翹就覺著，她和寧大哥的關系又近了一步。
雖然，她看著手裏的信件，有點發愁。
是安怡郡主派人送來的赴宴邀請。
對，就是那個之前，她在臥佛寺遇上的安怡郡主。
她挺煩惱的，她其實根本不善交際，她之前也從來沒有出席過這樣的宴席。
倒不是她不去，是壓根沒有人會邀請她。
所以，這時候，安怡郡主怎麽會想起她來的，她現在…頂多是一個和離了的婦人。
還有就是，看著這個，難免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…
好煩啊…她覺著，做只鴕鳥就很好。
她好想快點離開京城啊。
寧大哥說，在西北他是老大，那她就是老大的老大，她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，她可以隨性地做她自己。
可以不用跪誰，拜誰…
可以想見誰見誰，不想見誰就不見。
真好啊。
算了，先醒醒。
她還得先去京郊的宅子那裏把東西收拾了。
經過那一遭…
確實，住在那麽偏的地方不合適。
只是她沒想到，會在那裏見到江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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